恐后地流散开来,消失不见。宴如是听见耳边有风声,脚下是再熟悉不过的宴门山道,流云滚过青色山岭,季夏山风如滴如妆,如笑如睡,那么静谧,那么美好

却无法掩盖血的气息。

季夏的天忽然变得那样冷,比任何一个严冬都料峭恶寒。

宴如是很想再抱一抱母亲,即便她已经血肉模糊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