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面前。
对于夜莺这种没有分寸主动往上凑的人他一贯不假辞色,他知道自己进了这儿就应该一切都听Professor的 ,可是Professor也没有让他平白给不相干的人摸不是。
“呵。”夜莺依然在笑,只是笑意已经有些冷了,他收回手,看向顾潮安:“你家这小sub脾气还不小。”
“他不是我的sub,而是我的学生,小孩不听话,带过来教训。”
“原来是这样……”夜莺眼中的冷意退却,转而变成了幸灾乐祸:“那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毕竟要让不听话的小孩得到教训又费神又费力,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先走一步,改天再聊。”
说罢,夜莺转身开门进了调教室,如果余蔚川没听错的话,门开合的一瞬间,里面传出了一两声甜腻的呻吟……
顾潮安侧过身子,盯着余蔚川的脸看了三两秒,表情不辨喜怒,语气云淡风轻,似乎颇有几分无奈:“跪下,接下来的路,爬着走吧。”
跪下?爬着走?在这?在一个随时都有可能被人看见的半开放环境?余蔚川膝盖弯曲的不甘不愿且艰难,怎么都无法与地板完全贴合。
他跪不下去,可他也知道但凡是顾潮安说出口的话就绝对没有收回去的道理,这个人的权威性在于随口说一组数据都能养活一家小型生物制药加工厂。
顾潮安并不催促,只是用不咸不淡的眼神看着他,余蔚川的心跳陡然加快,像是要跳出胸腔一样。
顶不住压力,当即狠了狠心,一咬牙一闭眼,几乎是将膝盖砸在地面上,生疼,顾不上分心抵御疼痛,很快他又在顾潮安的眼神压迫下趴伏在地,羞的耳尖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顾潮安轻嗤,语气中却没有任何轻蔑的意味,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以后跟着我,还能爬是福分。”
余蔚川耳朵上的红色更深,下身险些又站立起来,长久禁欲连自慰都很少有的人一旦开了荤,仅仅射过一次又怎么能满足呢?
好在他现在是跪趴着的姿势,不至于像之前那样,所有反应都被Professor一览无余。
余蔚川跟在顾潮安身后亦步亦趋地爬行,他没有做过相关的训练,爬行的姿势自然不可能有多漂亮,充其量只是维持平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