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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顾潮安道:“换人。”
打板子正经的规矩,每二十下换一轮人,以免打人的气力不济。
国师这时候叫换人,摆明了是不让放水。
新换上去的两名执板太监只得也按照前一轮的力道打。
这二十板下去,每一下的疼都煞到肉里,然而,不论再疼余蔚川都不敢跟先前一样鬼哭狼嚎。
只要他这个师父一个冰凉的眼神飘过来,他便怕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更何况……未交课业,无论怎么说,都是他有错在先。
若是二十板子能把事情了了,自是最好,如若不能……光是想想,余蔚川的眼泪便不由自主地流的更凶了。
二十记板子下去,余蔚川的臀褪去了深红,彻底转成了紫色,有的地方还透出了黑色的淤血。
完好的皮子下布满了硬块,小臀一个肿成了两个大。
余蔚川眼前发黑,在春凳上趴都趴不住,止不住地往下滑。
傅晚舟瞧了他片刻,对为首的太监道:“绳子解了,你们先退下罢。”
余蔚川从春凳上摔下去,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地上轻轻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