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但端了碗进来,也未能喂到谢璟嘴里几滴药汤。

药碗放在桌上,已经凉透。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黑漆漆的床幔遮挡住床铺上的两条人影。

九爷衣服尚还算完整,只领口被咬掉了一颗纽扣,敞开些许,半躺在那里怀里抱着谢璟,大手按住谢璟的脑袋安抚似的揉了两下。

谢璟骑坐在他身上,没骨头一样往下滑。

九爷抱起来两次,他才坐稳了点。

谢璟忍得难受,但九爷偏又怕他年少气盛,伤了身体,不许他多来,握住了手,竟是连自己动手都不准了。

谢璟小声求他,一声接一声,最后只知道喊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