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讨厌他。

如此坦诚的反应,陆应淮见了冷呵一声,自省最近对她太好,让她又敢擡起头对他讲道理。

“饿吗?”他大掌上移,常年玩车留下的粗粝茧子摩挲着她薄嫩的颈部皮肤,酥麻感沿着她大动脉延伸。

那种感觉,徐烟真觉得有条阴凉毒蛇在往上爬,就快对她产生致命威胁。

梗在喉间的气息吐出来,她战战兢兢地靠着厨台,摇了下头。

她不饿。

也没心情吃饭。

以为自己诚实回答,他就会放她一马。徐烟眉头微拢,下意识后仰看着他,从内心深处放弃了反抗。

可她紧跟着就听到一声轻笑,陆应淮嗓调懒洋洋的:“不饿正好,干点儿别的。”

下一秒,徐烟肩头突然被捏住,膝盖被上方压制下来的力量逼迫到弯曲。穿着裙子跪下,她膝盖被坚硬地板硌得刺痛。

“你干嘛?”

她作势就要起身,却被陆应淮再次狠狠按下来。

“啊……”

这种尖锐痛意让她无法忍受,蹙眉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