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宜的腰带,然后将沈令宜推进屋内,又迅速将门关上。

听着里面的人急切地拍打门窗,子书岁冷声问道:“沈小姐若再吼叫,招来了男子可说不清。”

里头的人似被这话惊到,下意识道:“你,你怎么……”

“知道”两字被沈令宜咽了回去,她惶惶道:“你疯了吗,我是荣信侯府嫡女!你敢这么对我!”

子书岁一边用那条腰带捆绑住门房,一边笑着问,“你原本的计划,是怎样的?是打算将我迷昏在房内还是给我下药?”

“你,你……”沈令宜怔怔地不知如何狡辩,“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既然什么都没有,那就在房内呆着吧,房内有能换的衣裳,今日我不想看见你作妖,但你若敢同别人告我的状……”子书岁用腰带打了个死结,冷笑着警告她,“那你那尴尬的身世,我定要大肆宣扬。”

房内,原本气愤的沈令宜脸色惨白,身世就像是她的死穴,不能被旁人提及,她也不想听到。

却在这时,被一个刚入京不久的县令之女提及,沈令宜死咬唇瓣,阴恻恻地开口,“是你告诉萧锦瑟的?”

语毕,却没听见外头的回答。

沈令宜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没了腰带而散开的外衣她亦没有时间管,她只是在想,为何“戚岁”会知道?为何萧锦瑟也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她的母亲只是乡野农户出身,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母亲曾是父亲的外室,而她只是个外室之女……

沈令宜仿佛陷入魔怔之中,她的眼眸通红,里头细细密密的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