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算着晚上取剑之事,便听身前传来咳嗽声。

她抬头只看见他的后背,他双肩微微耸动,好像在抬着袖子掩面,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咳咳。”

即便是咳嗽,他依然是那副文雅之态,没有半分狼狈之色,就好像咳嗽也是件神圣的事。

子书岁对他的伪装心知肚明,此刻十分配合地露出担忧之色,“殿下着凉了?”

“孤无事。”他似憔悴了几分。

两人踏上桥廊,护卫对于子书岁的到来也算习惯了,再加之有太子同行,故而并未阻拦。

萧必安穿着一身黑金色锦衣,出来迎接,他的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在瞥见子书扶暨身后的少女时,意料之外地皱了皱眉。

他移开目光,见子书扶暨脸色苍白,“恭迎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