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是好事,因为那代表自己的身份不再被他怀疑,她不会暴露了。
他作为她曾经最亲近的人之一,子书岁以为在他会很了解自己,暴露的概率也会很大。
可眼下看来,好像也不是如此。
子书岁心头说不上什么感觉,又松快又有些失落,她想到失去神智的外祖母都能一看认出自己,可清醒的亲表哥却不能。
她面上扬起笑意,心底是叹息,“多谢殿下指路。”
少女柔柔地行了一礼,转身通过左方的宫门。
子书扶暨转身,离去,他这次是真的将所有的猜疑都抛开了,在无人的宫道上,他不再装咳嗽,也不用装温柔。
他的脸上是一片冷意,孤傲的脊背挺得笔直,无情地朝着来时的路走去。
才迈出几步,就见地上有一枚坠子静悄悄地躺在暗沉的地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