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地流下,她尽力不发出声,却忍不住那抽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表哥真是好没道理!”
萧必安慢条斯理地问道,“难不成,表妹是靠这柔弱的身子和娇贵的眼泪,让谢贼动了恻隐之心,唯独放了表妹?”
什么柔弱的身子、娇贵的眼泪?
子书岁真的怀疑他在羞辱人。
她望着他,“我爹与城内镖局有私交,我是拜托了他们,躲在押送的箱子里,才出来的。”
语毕,只听萧必安突然轻笑了一声。
这笑声,让人寒意顿生。
“既是如此简单,表妹为何还要上京?莫不是忘了,陇川萧氏才是你的亲舅父家,表妹放着亲舅父不投靠,却来投靠表舅父,是何道理?”
戚岁的亲舅在陇川,戚岁有什么道理来投靠身为表舅的武宁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