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希望能抓到我些错处,好到舅父舅母那说道。”子书岁没有管那小厮的存在,径直走进了酒楼内。
甫一进入酒楼,小二便迎了上来,“客官是要坐大堂还是雅间?”
“雅间。”
少女跟着小二朝着楼上走去,身后的大堂内,响起几位食客不小的讨论声
“你们看见没?刚才陆家那真假公子一起来酒楼吃饭,上了三楼呢!”
“啊,传言不是说他们不合吗?果然是传言不可信。”
“这位真公子现在是独得陆将军和陆夫人的宠爱,虽说为人不羁了些,但到底是亲血脉。”
“那样貌和气度,两人站一起,高下立见,难怪武宁侯府的二小姐打死也要将亲事改到真公子身上呢!”
最后这话说完,大堂内传来一片哄笑。
子书岁上楼的脚步一顿,谢厌在此?三楼?
子书岁想到方才那跟踪的小厮,也无法确定萧锦瑟会不会发疯冲到酒楼来。
所以今日还是不要与谢厌扯上瓜葛比较好,上次花园的事儿到现在还解释不清呢。
另一边。
小厮回了府邸,将跟踪所见的一五一十告诉了萧锦瑟。
“好啊!我就知道她定有什么秘密!我这就去同堂兄说!”萧锦瑟拍桌而起。
贴身丫鬟秋菊有些看不过去,“要不还是奴婢先去酒楼打探一番,毕竟表小姐若只是去吃饭,小姐您去世子那告状可讨不了好,还是谨慎些为妙。”
萧锦瑟哪里听得进去,“她吃劳什子的饭?我可听说她入府那日身无长物,浑身上下也就几件贴身的首饰而已,永安酒楼的菜肴是她能吃得起的?定是有什么腌臜事,你休要拦我!”
秋菊拦不住,只好跟着去了前院。
第15章 京畿卫办案,通通闪开!
永安酒楼。
二楼雅间内,银杏有些焦躁,她害怕表小姐初来乍到,不清楚京城物价,刚要出声提醒,就见少女将随身的玉坠递了过来
“银杏,你去替我当了,然后回来我请你吃顿好的。”
子书岁话音刚落,便见银杏红了眼眶,十分感动地接过玉坠,跑了出去。
待确认银杏走远,子书岁才对小二道:“风掌柜曾欠我两百六十两,我要见她。”
是句暗语。
小二听闻,面色忽变,而后便出了雅间。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风掌柜便闻讯赶来。
风如心年过三十,风韵犹存,赶来时眼角还带着几分情动,像是刚从床榻上起来似的。
当风如心看见雅间内坐着的妙龄少女时,有瞬间的迷茫,起初听小二的传话,她以为是个大人物,结果却是t恬静的妙龄少女。
子书岁见她一脸迷茫走入雅间,便知她是忘了自己。
于是从袖中取出乳白色的月牙玉佩,赫然是阴阳佩中的半块,“几年前一别,风姐姐如今的日子越发好过了。”
倘若此时谢厌也在,那么便有人会发现,两人的玉佩是一对,两枚合在一起,便是从纯白到逐渐染黑的过程。
阴阳佩虽是一对,但在谢厌和子书岁的眼中,这仅仅只是身份的象征,是定阳王给予儿子和义女的信物。
凭借此物,可动用王府人脉。
不过这玉佩,也只有王府势力中高阶级的人员见过,所以谢厌身在京中,还敢日日戴在身上。
谢厌向来自大,除了上战场外,都会将玉佩随身挂于腰间。
他也从不考虑,但凡万一,被自己人出卖,燕国人若是知道反贼日日携带的玉佩长什么样,那必然会给身处燕京的谢厌带来无尽麻烦。
也许是从没吃过败仗,谢厌总是很自信,根本不惧怕,也算是一种对燕国的挑衅。
但既然谢厌佩戴了,子书岁就不可能佩戴,否则容易引人误会,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有情呢!
而位居京城的永安酒楼,便是定阳王的在京城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