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谢厌在南境夺回两城的原因,燕德帝今日心情还算不错。

“陛下说的是,微臣自知有罪。”萧必安俯首,认错。

燕德帝看着他们跪了好一会儿,才摆摆手,“罢了,本也不是你带兵,不过是陆赢病重,才甩了摊子给你。”

燕德帝虽有失望,但并未太过计较,“索性永安也就是个小地方,丢就丢了,虽然张元吉已死,但他投降之罪不可恕,抄了他的九族,此事便交由你办吧。”

萧必安颔首,“多谢陛下,微臣遵旨。”

“永安呐,”燕德帝这才将视线转到子书岁身上,看不出真心还是假意地道,“这回还好你无事,否则朕百年后怎么跟阿姊交代啊。”

“哎,你跪着干什么,萧必安跪就罢了,你跪着做什么呢,又不是因为你才丢了城的。”

闻言,子书岁这才从地毯上站起来,心中却腹诽着,自己跪了这般久,燕德帝竟然到此时才说这话,是不是太假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