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眉头隆起,表情难以言喻。
子书岁刚将牢房锁好,扭头就见萧必安那副一言难尽的表情,她挑了挑眉,“怎么,你不忍心?”
“你京畿卫刑罚无数,难得啊,你萧必安也有看不过去的时候?”
她调笑声阴阳怪气的,听得萧必安眉头皱得更紧,他否认道:“没有。”
没有不忍心。
只是看着如此令人作呕的场面,他浑身都不适起来。
牢房内本穿得光鲜儒雅的男子顷刻间便没了蔽体之物,沦为了别人盘中餐。
子书岁已然转身,朝楼梯走去,此时才回答萧必安先前的疑问,“他们是采花大盗,男女不忌,不仅如此,还擅坑蒙拐骗,手上不少人命,他们已关在此地一年有余。”
这两人是恶徒,别说关在地牢,就算杀了也是死有余辜。
在他们死前,给嵇斐雪一些苦头,也算是做件好事了。
萧必安并未发表意见,听了子书岁的话,跟着她朝台阶上走去。
身后忽地响起嵇斐雪凄惨的哀嚎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