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俘虏?她什么时候被俘虏过了?什么时候狠狠爱过了?这不是污人清白吗?

都是胡乱编的。

萧必安却是无所谓,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无伤大雅。”

“我今日来,是想问你,什么时候造反。”

他突然收起那本就不明显的笑,正色起来。

子书岁也将话本收起,将府中书房的门关上,示意他坐下。

萧必安看见她的动作,但却没有坐下,只顾自盯着她看。

“你很急吗?”子书岁反问,“比我还急?”

萧必安垂眸,一想到她突然有了婚约,心情便断崖式下跌。

他急吗?

他当然急。

但他本该不急的,可眼下再不急,她就要和别人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