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必安不知她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迟疑地坐下。

他坐得笔直,忽听少女疑惑地问

“表哥打人这么疼,是因为自己挨过打吗?”

萧必安觉得她好笑,“不曾。”

“那你过来些。”子书岁小手勾了勾,语气虽然弱弱的,但眼神坚定。

不像是请求,倒像是要求。

犹如有什么秘密需要同他悄悄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