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顾融虽然是一块自命不凡,但扶不上墙的烂泥,但张餮勉强看顾家祖上的份会给点薄面,可顾枝念?这种废品连和他对话的资格都不够。

但这个纨绔似乎产生了什么误解,以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能让天差地别的两个人有了几分情分,巴巴的往上凑。

张餮好脾气的没有和他计较,只是不着痕迹的把这个叽里呱啦的山雀排斥在外,无论他吧啦什么张餮都不会给他任何回应。

“宋松羽说以后有机会一起玩,张少爷什么时候有兴致呀?”一脸猥琐的纨绔自以为隐秘的凑进张餮,一副十分亲密的模样,耀武扬威的撇了一眼周围形形色色的众人,有几分狗仗人势的做派。

“顾老板养出来的东西真别致。”张餮有些动怒,似笑非笑的嘲讽带着浓重的不悦,在人群里炸开。

议论的声音从四面八方响起,

“就这玩意儿也敢往张大少爷面前凑…”

“噗~真可笑,他不尴尬吗!”

“你别说和顾融的脸皮也是有得一拼。”

“有其父必有其子呗!”

顾枝念没料到张餮会直接翻脸,怎么说也是插过同一口穴的人,他脸色涨红,想开口把张餮的丑事抖出,但最终还是求生欲极强的住了嘴,张餮想弄死他太容易了。

可被羞辱的恨意还是让他控制不住心口的报复欲,他不敢在人前嘲讽他,因为那涉及到的将会是整个张家的脸面,他没命碰。

他几经徘徊终于在厕所门口截住了张餮,留下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张少爷可真是宠夫人,为了让宋松羽和他的苦命鸳鸯解解相思之苦,居然出差给他们腾地方。”

张餮凤眸里毫不遮掩的厌恶增添了一抹困惑,然后瞬息之间暗了下来,前天电话情趣时宝贝失神的惊叫和粗重的喘息再次浮现耳畔。

当顾荀一进出张家的照片摆在张餮面前时,一切都有了答案,张餮就这么坐了良久,然后把桌上俩人相拥在张宅门口的照片撕的粉碎,他的宝贝怎么玩都可以,但前提是必须告诉他。

宋松羽居然为了顾融的“小玩意”瞒着他,这让他非常生气,回去的时间被他往前提了几天,但再提前繁重的工作还是拖拉着他留在那里,心急如焚,火冒三丈的处理工作,自虐一般,每天顾荀一进出张家的照片都会寄到他手里。

回去那天张餮搂紧怀里更加纤瘦的人儿,突然就泄了气,埋了这么多天的怒火散在柔软的拥抱里,他是他的,只会是他的,和一个哄宝贝开心的玩具置什么气呢?再者顾枝念别有用心的挑拨也令人质疑。

小家伙拙劣的拒绝着他的亲近,似乎是想遮掩什么,他们玩的可真激烈?鬼使神差的张餮还是问出了自己最在意的问题。

被撞破秘密的小家伙脸色惨白,但却没有过多的辩解,只是闷闷的嗯了一句,让张餮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败感。

但小家伙站在冰冷的夜色里崩溃的冲着他流泪抽咽着跟他说自己想离开时,他后悔了,悔青了肠子,

如果宝贝真的喜欢那个脏东西,那他这么做只会让宝贝更加坚定的选择小玩意儿。

这个道理作为一个善于把控人心的掌权者他是心知肚明的,但他的所有算计和原则在宝贝的面前都不堪一击。

他懊恼了很久,想一个哄小家伙开心的办法,鬼使神差他联系了顾枝念。

“宝贝,校庆回来我们去“疼爱”会所玩好不好。”去“丛英”参加校庆的路上张餮随口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