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近乎可以说是将他抱离了费浔的怀抱,“爸爸会轻点的,不要难过。”说着,他抬眸,目光不甚友善地凝视着站在眼前不愿离去的费浔,“戍卫官,今晚没有你的事,请你先出去行不行?”

真是畜生,暗晲了一眼费浔的胯间,喻休语简直恨得一口牙都要咬碎了,宝贝不过是叫他抱了一下,居然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发情?明明今晚上侍寝的人是他才对!此刻,在喻休语的心目中,费浔已经犯下了亵渎虫母的大罪,他甚至觉得费浔也应该和自己一起进入戕罚地受罚……

最后再深深地凝视了喻明一眼,同喻休语不甚友好地对视片刻,最终费浔还是转身离去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雄虫们之间的明争暗斗,喻明完全沉浸在“自己即将当众挨打”的恍惚里,待他回过神来,喻休语已经抱着他坐回到了床沿,而他正岔着双腿骑在爸爸的大腿上,轻薄的纱制布料根本无法遮挡住他的身体,他的下身就那样同爸爸贴在一起,所幸爸爸还穿着裤子,否则那根硕大而粗热的阴茎,此刻已经直接烫到了喻明的下体上。

“爸爸我不想挨打唔……”喻明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喻休语按着后脑勺深深地封住了嘴唇,爸爸的舌头就那样毫不客气地入侵进来,这次他的动作是不同于先前任何一次的狂乱,比之前喻明尚且还是雄虫的时候,更为大胆,也更富有攻击性。

奶子被爸爸揉住了,喻明轻哼一声,连忙握住爸爸的手腕,可因为嘴巴被吮吸,他却连道出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爸爸握住他的奶子,开始隔着纱衣扣弄他的乳头,喻明感觉自己的穴比先前更湿了,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因为纱衣贴在了他的下体处,令他觉得很不舒服,他悄悄挪动自己的身子意图摆脱这种感受,但是爸爸却因此更加激动了,他的手来到喻明的下体,开始揉弄喻明那脆弱的小穴。

“小骚逼已经湿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早就想爸爸了?爸爸来给你舔舔好不好?”松开喻明之后,望着喻明迷离的眼神,喻休语就那样开始了自己狂乱的自言自语,“唔,不,爸爸我……”喻明觉得很奇怪,他想,难道爸爸不知道还有其他雄虫在这个房间里面吗?为什么要说这么令人感到羞耻的话,他觉得有些难以接受。

“不过宝贝别急,毕竟你今天做错事了,还好只是打打屁股,不然爸爸可要心疼死了。”喻休语说着,还没等喻明反应过来,喻休语便已经抱着喻明令他趴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掀起濡湿的纱衣,望着宝贝腿间晶亮的小穴,喻休语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将方才贴住宝贝下身的纱衣放在自己的鼻间闻了闻,“骚死了,都是宝贝的味道。”说着,近乎是不受控制地,他伸出舌头舔舐起了那被濡湿的纱衣。

“靠,老变态。”游思源暗骂一声,屏风后方的雄虫们无一不屏息凝神地凝视着床那头的景致,他们眼底喷火,看向喻休语的眼神简直像是恨不得杀了他并自己取而代之,毕竟喻休语那家伙实在是小气,整个身体都挡住了喻明,令他们只能看见一截线条匀称的小腿、只能听见那好似欲望又好似悲伤的泣音。

爸爸疯了,捂住嘴巴,喻明感受到喻休语掰开自己的臀瓣的力道,那直白的视线,堪称疯狂地舔舐着他下身,令他感到浑身酥麻的同时,又莫名有些惶恐。

“宝贝,这次之后可要记住,不要与任何一个雄虫立下什么约定,好嘛?”喻休语说着,再度用自己的手指抚了抚喻明的穴缝,他的手指已经被宝贝的淫液而全然濡湿,用那只手抓住宝贝纤细的腰肢,他拿起了戒尺,在喻明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啪”的一声拍打下去。

戒尺挥舞的声音是那样猝不及防,喻明先是感受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愣了许久,才“呜呜”地痛叫出声,“好疼,爸爸好疼,打到小穴了……”

“啪”第二声,依旧在喻明全然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那冰冷的戒尺就那样拍打下来,在喻明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痕迹,连带着那粉嫩的穴肉,都被打得瑟缩了一下。

好痛,好痛!为什么比平时还要痛?爸爸不是说要轻些吗?眨眨眼,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