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定会变成一条热带鱼。”她天马行空地说着。

“那我也做鱼。”

“那我要是变蚯蚓呢?”她问。

“那更好了,黑黢黢的在土里,每天在家和你做-爱。”

周景仪反手要打他,被他握住指尖摁在心口。

男人目光灼灼,看得她心脏发涩。

“怎样都好,月月,只要你肯要我,做花、做草、做树都行。”

第二天早上,化妆师过来找他们下去做妆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