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她耳郭轻轻划过,一阵电流窜至颅顶,她吓得连声尖叫。

“谁?”

“是我。”男人嗓音喑哑低沉,难辨情绪,有种冰块贴在耳畔融化的潮湿感。

谢津渡

不是外面的贼,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家里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