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问完告诉我啊，我好知道是先找药还是先找你。”

两个人甜蜜了一会儿，郑百威挂上电话也不困了。回到办公室就看见拉斯滋滋嘬着一罐早餐牛奶，在跟亨利交头接耳，一看见他进来，立刻假装无事就回电脑前去了。郑百威暗骂了一句“小兔崽子”。

他们又折腾了一个上午，没有什么新进展，东倒西歪的睡了一觉。郑百威被警局楼下前台的电话叫醒，迷迷糊糊去拿了快递，刚拆开纸箱，就看见副组长从外面跑进来，一嗓子把人都喊醒了说要开会。

原来，S市和G市的法医部门都做了进一步的尸检，结果都出来了。

“沈崇林的体内发现了一种没在市面上见过的药物。”副组长虽然还没有想出头绪，但新消息让他挺精神的，“药物的成分和效果目前还没分析出来，初步判断，主要成分是增强感官敏感性。”

“感官敏感性？不是麻醉？不是致幻？给沈崇林打这玩意儿干什么？”拉斯小声嘀咕。

郑百威想了想，“行刑的时候，增加痛苦吧？但谁没事做这种药物呢？医用或者作为毒品，都不太合适啊......”

“所以市面上才没有吧......要是好用，早就卖起来了。”亨利也接了话。

副队长看了看药物检测报告，又说：“法医部门的检测只能测出这个药物有激素成分，且增加感官敏感度，其他就没有方向了。我们可能得联系一个专家，看看专业实验室能不能有更多分析结果。”

郑百威翻过来倒过去的默念，“敏感度.....激素......药物.....仇杀......儿童......未成年人......”他忽然说，“我操，这会不会是春药，或者未完成的毒品呢？”

所有人都看着郑百威，等他继续说下。

郑百威完全是靠直觉没根据的猜测，脱口而出后被大家这么看着，倒有点不好意思了，“我这是瞎猜的。”

“没事，随便说说，也许是个思路。”组长鼓励道。

郑百威整理了一下思路，说：“9年前追查夏洛克的卷宗，我看过，夏洛克除了买卖儿童并经营雏妓生意，还有一条毒品的生意线，更早的时候，有过一种新型毒品是疑似是从他的组织里第一次被贩卖出去的，因为这是当年的线人提供的信息，没有实际证据，所以只是一条补充说明。但如果是真的，那么夏洛克手里就应该有一个制造新型毒品的实验室，并且有技术人员。”

亨利补充道：“我记得，当时那种新型毒品主要是致幻作用，但也能增强器官敏感度。可是，线人说，初次尝试的人里有一部分产生了比较剧烈的不良反应，这东西就没在毒品市场上流行起来，所以很难查到确凿的证据，当时的调查组就放弃了这条线。”

“我们之前已经知道输入国的儿童交易市场上分化期前后的未成年人数有变化，当时分析不出原因。现在如果沿着这个思路继续想，有没有可能是有人在夏洛克死后接手了他四分五裂的毒品实验室和儿童贩卖生意，一方面在进行新药研究，另一方面在用拿部分走私来的孩子进行试药呢？”郑百威继续说出他的猜测。

一个R国过来的国际刑警，接过话头，“杜巴这边输出的孩子数量是增加的，市场上未分化的儿童数量持平，但分化后的未成年人增加。如果是拿来试药，就说得通，他们为什么愿意多养这些孩子一两年了。”

“简单粗暴的按三类孩子的数量比例看，如果是试药，死亡率可是够高的，而且这么多年了，这药也没出现在市面上，值得吗？”副组长问了一句。

调查组陷入了沉默。郑百威摇摇头，“只是个思路吧，我只是觉得杜巴、高波和沈崇林的死亡太像仇杀了，药物的出现也许不是一种偶然。”

“总之，我们还是先找一下相关的专家，也找一下是否还有当年那种新型毒品的样本，如果有就进行一下对比，看看有没有相似性。不能放过任何一种可能吧。”组长下了结论。

关于新消息的讨论并没有得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