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我的鸡巴掏出来舔湿。”

祝衫溪眼眶红红的,低垂着眉眼,温顺地爬起身,白嫩的小手摸到裴纪年的裤裆上,那上面的温度和粗硕让他的手缩了一下。

他怕裴纪年不耐烦,咬着唇将那根鸡巴掏出来,青筋盘虬的肉柱嚣张怒挺,顶端还渗着淫液,热气腾腾的模样,让人只一眼便能猜到被那根鸡巴烫得融化的骚逼该是怎样的销魂滋味。

裴纪年忽然伸手捏住祝衫溪的下巴,大拇指几乎是轻柔地抚摸过他的下唇,让他把咬着的唇松开,问道:“为什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