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货!天生就该给我做精液肉壶,天天含我的鸡巴,吃我的精液!”男人恶狠狠地说。
“好……啊啊啊啊……宁儿给哥哥当精液肉壶……”美人哀声喊道,声音里含着哭腔。
只见那粗肥大屌将花穴撑到极致,狠狠地插进子宫,狂插乱抽,交合处一片狼藉,汁水横流,淫汁飞溅,那大鸡巴如同烧红的铁棍,在雪白的臀只见不断进出!
男人又伸手插入美人粉嫩的菊穴,嘴里骂道:“骚货!肏死你这骚货!”
忽然男人伸出手,将美人整个转过来面对他,然后拉高美人的一条腿,看着湿润肥腻的花逼,狠狠地操进去,伸手揉捏着雪白的嫩乳,一想到这嫩乳是在他的药物调理和肏干揉捏下长到这么大的,而后面还会继续长成一双大奶子,不由得十分喜爱。
男人看着元满时那张和元宁有五分像的脸,不由得低头吻住那樱唇,舌头完全侵占进去,将元满时化为他的专属婊子,死死地箍在怀里!
骚逼里早已蓄满骚水,骚逼被巨物死死堵住,疯狂肏干着,身上的白嫩乳房被男人大掌肆意揉搓,身上布满红肿的痕迹,美人如同完全属于男人的精液肉壶!
男人忽然伸出一根手指,挤进那早已被大鸡巴撑到极致的骚逼,那处本就被撑到几乎裂开,如今被男人挤进去一根手指,周围一圈都充血,然后变得透明!
“哥哥插坏宁儿的骚逼了……不要……”美人哭喊着,期盼这样的称呼和自己这张与母妃相似的脸能让男人对他产生些许怜惜。
男人看着美人刻意模仿着元宁的模样,不由得想起元宁勾引帝王,最后还出轨侍卫的事情,不由得更加生气暴怒地拉出手指,只见那阴道里的媚肉都被拉了出来,哗啦啦被打出一股淫水,他啪啪啪啪极大力度地扇打着柔嫩的娇乳。
“不要……求您不要……要坏掉了……啊啊啊啊……”美人清泪落下,美不胜收。
这场带着性虐和凌辱意味的性事直到日出东山,才偃旗息鼓,被整夜玩弄肏干的美人完全昏睡了过去,如同被万人轮奸过的骚婊子,腿也合不拢,骚逼被撑成一个大圆洞。
男人正是当今燕王,他将元满时抱到床上,盯着那张脸看了一会儿,才离开。
然而男人走后,元满时却睁开了眼,只见这曾经的七殿下当真是出尘绝俗,竟然比曾经的天下第一美人元宁帝姬还要美上三分。
此刻他面无表情,眉宇间清冷如霜,仿佛易碎的琉璃,让人恨不得奉上所有只为讨他一笑,若是美人一笑,必然明艳不可方物。
他支起身子,浑身的红痕常年都是不得消退的,才消去旧的,就会被男人添上新的。
元满时环视了一圈这个房间,蓦然无声的的时光仿佛为他而停滞。
他曾是明艳京华的少年郎,出生时父皇亲自为他取名元满时,盼他健康快乐。虽然他曾经疑惑为什么爹爹被父亲如此宠爱,却不收入后宫,而是安置在别院,但是他的童年仍然是快乐的。
无忧无虑,没有诸多皇子的约束,却被父亲立为太子,身份尊贵。
而他也从小性子温润悲悯,对百姓众生体察其艰,盼着有一日可以不负父亲期望,成为一个好的国君。
鲜衣怒马,聪明伶俐,有治世之才,这些曾经是他的头衔。
直到他知道过去十几年前丑陋往事,一切浮出水面,他的存在也成了最恶心的丑陋。
父亲与爹爹亲兄弟乱伦,爹爹出轨侍卫,他乃奸夫血脉之后,桩桩件件,将他的所有清傲与热烈打碎。
后来父亲一怒之下将他送去军营当军妓,他没有求情,对父亲行了最后一次父子礼,昂首阔步就刑,本来想着受完刑后,便自刎于世,让这肮脏之躯永远离开。
然而从小对他就极好的燕王叔救了他,他本来以为这个世间原来还是有人真的爱他的,不是因为他的身份,也不是将他当成报复的工具。
然而后来的一切打碎了他的所有希望, 燕王叔爱曾经的元宁帝姬,所以与爹爹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