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薇的眼睛渐渐睁大。

她想起最近接不完的订单，想起翠花那双巧手，想起赵玉桂越来越自信的笑容。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心中成形。

“你是说……”

“办个正式的服装厂。”顾宴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亮，“你负责设计，赵姐管生产，翠花可以带徒弟。”

他握住她的手，“港商出设备，我们出人力和场地。”

窗外的石榴树沙沙作响，仿佛在回应这个大胆的想法。

乔薇薇的心跳加速，她想起那些熬夜画设计图的夜晚，想起赵玉桂第一次卖出成衣时骄傲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