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屿川眉梢动了动,冰冷低沉的问道:“时谧,你是在怕我吗?”
顿了下,他微微皱眉,像是呢喃像是在质问的说道:“你怕我什么呢?怕我去宰了那个私生子?还是怕我伤害你?”
江时谧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连忙挣扎着想要下地:“季先生,你这样我很不舒服,你先放我下去吧。”
可是季屿川现在已经被怒火充斥,根本不想要听别的话,“时谧,回答我,你在怕我什么?”
“季先生,我在怕什么,你难道会不知道?”
江时谧见挣脱不开,干脆放软了身体,抬起头直直看向季屿川,生气的反问道:“我不想和你多牵扯,你却总是强硬的处在在我的周围。
远的不提就说今天,我跟你回来是你强行要求的结果,下车后我想要自己走,你也不顾我的意愿将我抱上了楼,现在还莫名其妙冲我发脾气,你当我是什么?”
季屿川冷笑了下,说道:“时谧,同样的当我不会上第二次。”
不等江时谧反应是什么意思,他继续说道:“你对我横眉冷对,却在我的怀里笑颜如花的和别的男人说话,你觉得作为丈夫,我不应该生气吗?”
江时谧怔了下,这才反应过来季屿川是不过高兴她和韩清砚通电话?
而且她怎么就笑颜如花了?那只是礼貌性的微笑,“季屿川,你心眼不要那么小好不好?这个电话你也全程听见了的,我们在说什么你也知道,有必要这么斤斤计较?我还没说你连私生子都有了呢!”
季屿川不满江时谧轻描淡写,最后还将问题反引到他身上的行为,更何况,韩清砚看江时谧的眼神可不清白,至于江时谧清不清楚,他不需要知道。
就在江时谧被看得发毛的时候,季屿川凉凉的说道:“时谧,文汐的事情非我所愿,但我现在很明确的想要一个婚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