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格外狰狞恐怖,手肘处更是有擦伤破皮的痕迹。

“严重。”伏阳将药放下,道:“得去医院。”

“?”许乘月练舞受伤是家常便饭,感受了一下,应该不是很严重才对。

他执着的让伏阳道歉、上药。

只是想告诉对方,做错了事情不能逃避的道理。

他们刚来公司的时候都没有成年,练习生时期两年,出道三年,相处一共五年,作为哥哥组兼队长的许乘月一直觉得自己有义务教导弟弟们。

“你拍一下给我看看。”他将手机递给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