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忙撇开视线,打开水龙头抹了两把脸,这才将升起来的温度勉强降下去。
等再次抬头看着镜中满脸水痕略显狼狈的自己时,她心底浮起一阵无奈。
徐方梨啊徐方梨。
你真是堕落了!
她遥遥头,进了内间的浴室,等洗完澡出来,脖颈处的红痕已经变成暗红色,看着越发明显。
想到今天还要去公司见那么多同事,她叹了口气,拿出遮瑕膏一点一点仔细遮掩。
等彻底收拾好,方梨提着包包准备出房间时,那股隐痛再次袭来。
这次持续时间更长,像有人在她子宫里系了根线正轻轻拉扯。
方梨只以为例假就要来了,连忙回了洗手间翻出卫生巾垫好,等出来,又在床头翻地吞了片止痛药,这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