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段感情,看她就像看一个小孩子,对她也不过是虽耐心却敷衍的宽慰。
秦蝉没有想到梁隽会突然问起这些,皱了皱眉头,而后笑开:“小时候的玩笑话,我也忘了为什么了,可能当时看《杀手里昂》看入戏了吧。”
梁隽看了她一会儿,唇动了动,将那句“现在呢”咽了回去,又要如往常一样揉揉她的头发,手却僵在了半空。
秦蝉避开了。
气氛有些僵持,秦蝉笑了一声:“早说过,梁隽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梁隽怔了怔,收回手:“是啊,”他当然很清楚,她不是小孩子了,“改日再约。”
“好。”秦蝉目送着他的背影离开,转身走进公寓。
其实,怎么会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