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陆砚峥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
周澈喝醉了竟会这样?陆砚峥的心像被无数根柔软的箭一齐穿过,不疼,只有麻。话是管不住的,它自己就从嘴巴漏了出去。
“好,我不生气。”
周澈的眼睛弯成了两瓣月牙,把杯子往他嘴边凑了凑。
是冰的椰子水。陆砚峥无比庆幸它是冰的,给他的脑子和心都降了温。
清了清嗓子,他吃起周澈带回来的烧烤,“你打包烧烤,阿金没问是给谁带的吗?”
“问了,我说是给陆总带的。”
陆砚峥停下咀嚼,“陆总?”
周澈笑着点头,“对呀,我实在是憋不住了,我不喜欢跟朋友撒谎的,吃到后面我什么都跟阿金说了。”
“我们加了微信,现在你就在我的家里。”
“然后呢?”
“然后阿金就笑我。”似乎是回想起当时被笑的难为情了,周澈的脸红得厉害,耳朵也烫,不住地拿手背去凉耳朵。
“他都笑你什么了?”
“我不知道,他就是笑我,眼睛在我脸上看来看去。”用手凉耳朵好像一点儿也不好使,周澈的耳朵更烫了,他要急死了,渌渌眼珠要沁出层水来,巴巴看着陆砚峥,“陆砚峥,我耳朵好烫。”
心中因“陆总”俩字升起的不满荡然消失,陆砚峥举着椰子水贴他耳朵,“没事没事,他笑就笑,我们不怕他笑。”
“嗯。”周澈点着头,乖乖让他给自己降温,一会儿的功夫脸耳便凉下来,喝着椰子水看陆砚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