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疼么?”

是的,不管孟涬愿不愿意承认,不管是他白嫩的胸脯奶肉,还是柔软紧闭的骚穴肉道,伴随着粗暴疼痛的都是最极致的快感,被男人热烈的侵入占有的满足,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个男人的身边了。

在这种痛与爽交织的激烈冲击下,孟涬很快哭着达到了欲望的最顶点,在粗壮的龟头闯入他可怜的嫩子宫里深深捣弄的时候,从嫩屄的最深处喷出股股骚汁从穴肉与鸡巴紧密结合的缝隙中溢出,把整个穴口阴唇弄湿得一塌糊涂。在肉屄猛烈绞紧的强烈刺激中,孟桢顶着子宫里喷出的骚水强行深入,反复狂插了数十下后把白浊精液满满地灌入那最柔软的骚子宫内。

真是久别了的一场痛快的性爱,射精后男人仍紧紧抵着孟涬的软嫩的阴阜,把粗鸡巴强留在他敏感抽搐的阴道里享受高潮的余韵。此时的孟涬瘫软在沙发上,眼角还带着泪痕,嘴角还残留着可疑的水渍,胸口布满鲜红的指印,两个奶头涨的葡萄那么大,奶水流得哪里都是,再往下去,小鸡巴萎靡地缩在一边,龟头泛红吐出点点淫液,而那被狠肏一番的肉屄还不能自由,阴蒂头几乎是被掐肿了脱离包皮露在外面,肥厚的阴阜则紧紧地包裹着男人还未软下的鸡巴,小阴唇与茎身亲密的贴合在一起,整个人正是一副被蹂躏彻底的可怜样子。

好不容易歇够了劲儿,孟涬抬起一只脚“狠狠”地踹到了男人的脸上,当然以他现在的力气孟桢只觉得这是一次轻柔的爱抚,踹完以后他哑着声说:“坏人,快点抱我起来,我想去尿尿。”他忍了好久。

尿尿?孟桢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脸上露出了一个意味莫名的笑容,在孟涬的催促下并不把鸡巴拔出来,而是就着插入的姿势托着他的臀部把人抱了起来,反正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于是他们就保持性爱后的样子回到了主卧的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