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澈静了下来,好半晌,“好远。”

“远吗?”陆砚峥轻笑着,“远不好吗?我出差就没有人天天来烦你了。”

他怎么能把他的姿态说的这么低?周澈低声反驳着,“我说你烦了嘛,是你自己想的。”

“没有吗?”陆砚峥靠近他,“早上还跟我别扭不肯跟我对视呢?”

“那是因为”周澈支吾着,感受到他靠近的气息,昨晚的事轰然入脑,心跳一乱,下意识要翻身。

陆砚峥快他一步,搂和吻一块来到。

周澈睁大了眼睛,台灯在他眼中彻底熄灭的时候,他被陆砚峥顶开牙关。炙热的舌像蛇,闯入口腔,缠住了他。

他想咬又不敢,张着嘴被吸得舌根发麻,唾液淌出嘴角,“陆呜”陆砚峥适时地放开他,让他换气,喘着粗气忍耐,挺硬鼻梁一下下地蹭他的脸。

“可以吗?我不弄痛你。”

我不弄痛你。周澈像被这句话鞭了一下,脑袋“嗡嗡”地热起来,“陆砚峥”他不知道该怎么答,带着鼻音哼哼地叫他。

陆砚峥便当他是同意了,扒了他松垮的T恤睡衣,吃他的奶。

第一次做时,陆砚峥也吃过他的奶,但这一次,却不一样。陆砚峥的嘴巴好热,齿叼了奶头,不轻不重地咬揪,连乳晕一块含进嘴里抿。

周澈的心都被他吃麻了,出来哭腔,“嗯不要”陆砚峥无疑是听话的,吐了口,吻向下蔓延,把周澈有反应的阴茎含进嘴里。

口腔湿热的包裹让周澈控制不住地吸起了肚子,抖着声音叫他名字,不知道接下来会得到什么。

陆砚峥似乎含糊地应了他一声“嗯”,又似乎没有,他的腿被陆砚峥有力地掰开。

陆砚峥热燥的鼻息落在他腿心多出来的女穴,微凉的唇覆了上去。

抓着床单,周澈本能地要并起腿往后躲。但他用一倍的力躲,陆砚峥就用两倍的力,掐着他的腿把他拖回,舔湿了阴唇,舌尖肏进去,鼻息粗重。

“陆砚峥”周澈哽声叫他,心在害怕,亦在快乐,肉壁被舌头奸湿,说不上来是麻是酸的尖锐快感往小腹蹿,蹬着小腿登顶高潮,淫水四流。

黑暗中,响起了清晰的喉咙吞咽声,陆砚峥下床开了灯,边脱衣服边上床,把软成一抔泥的周澈拽到床尾。

粉白的阴户完全充血肿胀,淋淋挂水,都是自己的功劳。陆砚峥舔了舔唇,把周澈抱到身上,圆硕鸡巴满满地插了进去。

阴唇被完全撑开,鸡巴青筋剐过肉壁,还处在不应期的周澈身体颤了颤,爽得湿了眼睛,挂在他身上,“呜”

“疼吗?”陆砚峥哑着嗓子。

周澈没有答他,只是搂紧了他的颈。他不知道该怎么向陆砚峥形容,这种下面被塞满,又热又涨的难耐感,吸着鼻子让他不要动。

陆砚峥勾了勾唇角,心里怜爱这个笨蛋,身体却起了施虐欲,坐稳了床尾,施力往上耸顶。

他昨天才去过健身房,对自己的身体和力量有绝对的把控,虎口箍紧了周澈的腰,颠弄顶操得极深,咕叽咕叽,阴茎生破开层层嫩肉,碾弄穴心。

周澈叫不出来,更哭不出声,咬他的牙都在泛酸,被他强按着腰迎合,腿根仿佛不是自己的,痉挛不停,阴蒂被干肿,抖着肩膀,“慢,慢一点呜呜”

“是这里吗?”陆砚峥像是聋了,动作丝毫不停,手抚着他被顶出弧度的小腹,骤然发力,龟头狠顶入穴心深处。

脆弱稚嫩的宫口被可怖的冠状凿顶,颤颤吐出大股水液。

周澈全身像被无数的电流贯穿,射精潮喷一齐。他被巨大的快感砸进炙热的情欲岩浆,三魂七魄丢得无影无踪。

“呜!”濒死一般,他的指甲深深陷入陆砚峥背肌,控制不住般张大了嘴淌泪。

陆砚峥被他掐得挑起了眉,得到答案,全身肌群在瞬间攒满气力,把他压上床大开大合地进。

才高潮的肉道是湿淋淋的,嫩肉绞紧了插进来的一切,陆砚峥两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