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后来交班,那个包的管家跟我们在休息室里说,三个人在里面又亲又摸,交杯酒都喝上了,真是没眼看。”

“阿彬跟他断了没有?”周澈瞪着眼睛问。

“没有吧,听说他给阿彬买了个房,哪能这么容易。”

“好吧。”周澈叹了口气,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倒是阿金,喝了两口酒,不知道想到什么,神情古怪,“你说他这样乱搞,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吧?”

“啊?”周澈脑海立即浮现电线杆上牛皮癣似的各式病症,“你不是有阿彬微信嘛,提醒一两句?”

阿金忙摆手,“不行,我看阿彬他是爱得很,我提醒他,他没准儿觉得我是见不得他俩好呢。”

“好吧。”

两人吃完午饭,周澈收拾好店里,把粽子转移到家里的冰箱。十五个粽子,个个都有拳头大,冷冻层几乎塞满了。

洗澡前,他给陆砚峥发了消息,“阿金给我送了好多粽子,你下班要不要过来吃?”

陆砚峥直到下午三点多才回的他,“恐怕不行诶,今晚上要加班。”

周澈不能否认,他在睡醒看到消息的时候,有一瞬间的难过,但很快调整过来,回他,“没事没事,你忙吧。”粽子可以冻着,陆砚峥会吃到的。

周五的时候,气温逼近四十度。阿金在这天下午又来了一趟周澈店里,送鸡送鸭。

“我妈寄的,打冰寄顺丰,两年的土鸡土鸭,你拿来煲汤。”

粽子还没吃完,又送鸡鸭,周澈收是收了,问阿姨什么时候生日,到时候给她办礼物。

阿金不说,骑上电动车要走,“到时候再告诉你,不急,泠泠出了点事,我先过去,回头再说。”

周澈左手一袋右手一袋,傻眼看他开远,笑得无奈,把袋子打开来看。是杀好斩好的鸡和鸭,还带着冰碴,他把袋子扔冰柜里,想了想,坐下给陆砚峥打字。

“阿金妈妈杀鸡鸭寄来,他各给了我一只,你今天晚上过来吃晚饭吗?自家养的土鸡土鸭,我煲汤或者炒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