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雷妈妈恶狠狠地看着苏淮,“你明知道刑雷和季廷川不和,干嘛带他去?”

“阿姨,我没想带,是刑雷非得跟我去,我要是知道他去了不干人事,我才不带他去呢,弄得我里外不是人。”

苏淮觉得有其母必有其子,刑雷心术不正多半是他妈妈惯出来的,他一点都不想和他们打交道。

“叔叔阿姨,人我给你们送来了,尽了做朋友的义务,日后怎么做,你们自己定夺,我还有事,先走了。”

刑雷妈妈看着苏淮急匆匆离开的背影更愤恨,“你给季荣打电话,让他管管这事。”

刑雷爸爸知道自己的儿子这几年犯浑的事没少做,他也为刑雷做了不少善后的事,况且季家现在是季廷川掌权,这事不好办。

刑雷爸爸不想打电话,呵斥道:“你就别添乱了,别到时候弄得邢家的生意都没法做。”

刑雷妈妈扇了刑雷爸爸一巴掌,“你现在眼里就只有生意,没有我们娘俩。等儿子从手术室里出t来,我就去季家老宅找季荣主持公道。”

手术室的门开了,有医生出来,刑雷爸妈冲过去问:“医生,刑雷怎么样?”

“人抢救过来了,只不过睾丸破损严重,只能切除了,当时出血严重,情况紧急,没有提前签手术知情书,麻烦你们补签一下。”

刑雷父母如遭雷击,定在原地,刑雷爸爸木然地接过单子。

医生早就见惯这种场面,把笔递了过去,“请家属签字。”

刑雷爸爸抖着手签完,医生转身回到手术室。

大厅里回荡着刑雷妈妈凄厉的喊声,“这是想让我们邢家断后啊!我要到警局去告季廷川!”

“你有季廷川打人的证据么?”

既然季廷川让苏淮送人回来,必然是抹去了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