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明明是在剪自己妹妹的衣服,却认真得仿佛再做什么手术一样。

终于,桃舒身上本就无法蔽体的衣服被他剪得这里缺一块,那里缺一块,没有全部剪掉,却是把能遮住她隐蔽部位的地方全剪了。

原哲看着这样的她,满足的笑笑,收起剪刀,又拿出了一根毛笔。

他转着毛笔,在桃舒身上上下打量,语气还有些遗憾:“真可惜,本来想用蜡烛的,可是妹妹的皮肤养得太嫩了,哥哥用点力都能留下印子,那蜡烛一定会伤了妹妹,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毛笔了。”

“不过妹妹别担心,毛笔也会让妹妹爽得只会浪叫喷水的。”

这毛笔是情趣用品,特意制作的,和一般的毛笔不同,它的笔身要更长,更粗,笔毛也要更硬一些。

“让哥哥想想,要先从哪里开始呢?”

原哲打量着这支毛笔,时不时的扫一眼她不断吞吐着淫水的骚穴,那认真的表情,像是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

打量了半天,原哲也终于拿定了注意,将毛笔一转,用笔柱对准了那个被绳子勒出来的圆孔,将它往里一推。

“唔,就先从这头开始好了!”

长长的毛笔被他握着,一点点往里推,笔身甚至才进了一半,就顶到了子宫口,再也无法往前进一步。

那毛笔虽然不如大鸡巴又粗又硬,却也是异物,被异物侵袭进花穴,桃舒难耐的仰起头,不断的哈着气,想要动腿夹住那根毛笔,不让它乱动,却又被绳子限制住了动作,无法将腿合拢。

“呃啊哥哥毛笔毛笔好硬哈膈得舒舒好痛哈啊”

桃舒也看明白了,他就只是单纯的想要玩儿花样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要调教侮辱她,这让桃舒放下心来。

据她这两天观察,和原主那些记忆,她可以确定,原哲就是一个心理有病的病娇。

病娇啊花样可多了呢,既然他不会伤害她,那她索性就放开了陪他玩儿好了,她最不怕的,就是在床上玩花样了。

原哲望着桃舒重新开始发骚,对他做的这些也不抵触了,握着毛笔的手顿了顿,忽的加重了抽送毛笔的力道,一下一下去攻击着那拦着毛笔不让它再前进一步的宫口。

“哦?毛笔太硬?那妹妹说说,是毛笔硬,还是哥哥的大鸡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