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晚上做了不可描述的梦。

“什么感觉?”陆俞回想了一下,感叹道,“人体的构造很精妙,我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沈少言:“……”他留下一句牛逼,默默扭回了头。

陆俞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而且他也不敢用这种事打扰顾珩之,最后只剩下季临雪。

听了他的问题,季临雪手上的笔没停:“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这话没骗人,可能他脑子里就没有这根弦,从小到大都对异性都没有多余的想法。

从小学起就有女生向他表白,他当时年纪小,根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后来到了初高中,终于懂了,他却提不起任何兴趣。

但他越是冷淡,那些女生似乎越是兴奋,到了大学的时候更加严重,表白墙上几乎天天都能看见他的身影,被学妹拦着要微信的次数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