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音序避开他披毛巾的手。

薄宴声的动作顿在半空,“是担心你着凉。”

“不必担心。”音序的声音很冷,她再不想跟薄宴声亲近,哪怕今晚,他跟公公帮了她。

“刚不是站出来帮你了么?也惩治秦可念了。”薄宴声开口。

音序冷嘲,“难道事情不是因你而起?”

如果婆婆不叫她来宴席,她根本不用遭受两次欺负。

本质上,她遭受这些是因为薄宴声,对他,不,对薄家,她已无任何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