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是四年前,可你又防着我们家,生怕我对你做什么,不能爱我,最后,又单方面解决我,似乎我在你们眼里都不算个过,你们想怎么决定我的事情就直接决定?”

她父亲可恶。

薄宴声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花了四年时间成长,就是为了告诉他们,她是一个独立的人,她要决定自己的一切。

“对不起,我不该揣测你,那时,我应该跟你谈一谈,是我独断专行,是我太过愚蠢,罪该万死。”他拥住她,声音晦涩。

音序被他抱在怀里,整个人都很难过。

那四年,她不算是个人,而是一个傀儡,他们都在决定她的人生。

闭了闭眼,她声音哽咽地说:“我已经累了,过去的事情我不想提了,如今,我就想离婚,好好过自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