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

俩人一家家店铺走过去，可能是有孙女陪伴，江老太太今天心情格外好，买了许多小玩意儿，都不值钱，对她而言却很新奇。

江杳也纵着她。

期间，江老太太状似不经意的开口，“杳杳，你要不要也给厉家那小子买点礼物？”

江杳心头一跳，面上佯装镇定，“我为什么要给他买？”

江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我还以为，你们最近进展得很顺利，难道没有更进一步的突破吗？”

江杳这下手心都发麻了，她不知道外婆这话是支持还是反对的意思。

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才合适。

就在气氛略显尴尬时，不远处传来一道惊讶的声音，“周清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