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

……

次日,西街咖啡厅。

江杳拎着包如约到达时,程佩兰已经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

“你来了。”

尽管经常能在新闻报纸上看到关于江杳的报道,但现实当中毕竟两年不见。

程佩兰的神色一时间有些复杂。

“程女士,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昨晚,江杳忽然接到了一通久违的电话,程佩兰居然约她见面。

她本来不打算理会的,但是程佩兰却拿曾经十八年的养育之恩要求她。

过往的恩情也不是假的。

她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程佩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