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盛泽对男人并没有经验,就算是男女,他也只是看过别人做。所以妥妥的一个处男。而且面对肖禾这种倒贴的,他更加没有什么耐心。润滑剂倒了一坨在手心涂抹在自己早就憋了很久的鸡巴上,又随便挤了一些糊在肖禾的后庭口。一只手握着男人的腰紧紧扣住,另一只手扶着性器对着那个娇小紧致的穴口就硬生生的顶入进去。

“卧槽!你......呃,停停停停!”肖禾被疼的脸都白了!虽然有润滑,可是完全没有被扩张过的肛门非常的紧绷,一点都不柔软放松,再被粗硬的性器强行破开简直就是上刑。

“放松点!嘶呵......”李盛泽想不到肖禾这样淫乱的家伙,竟然不是个大松货。这种紧致的感觉绞的他又疼又爽。

“疼死我了......放松......个屁......你给我先退出去......啊啊卧槽......停......”肖禾冷汗直往外冒,撕裂应该是没有,但是也真的是被绷的很痛了,李盛泽那根本来就长得大,又是处男没经验,现在又硬来,真的特别遭罪。可是都还没把人劝出去,埋在后穴里的那根巨物,直接不管不顾的就开始前后戳弄了起来,肛口的皮肉在一进一出的拉扯中被揪的生疼。

“消停点,再嗷嗷喊干烂了你。”李盛泽越发适应了这个温暖紧致的舒服肠洞,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摆着腰律动着,摩擦产出的快感就像热麻猛烈的酒精一样,从鸡巴烧到小腹,又从小腹一路烧到脑子。真的爽极了,和用手,用口感觉都不一样。在他主动肏干着对方越发柔软的温柔乡时,他一度竟产生了一种归巢的安心感。他忍不住俯身下去贴上了下面温暖又汗湿的后背,闭着眼将额头抵在对方的肩头,感受对方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紧绷的肌肉,在这种舒适的满足感里渐渐生出了一股酸涩。他哑着声音贴着对方通红的耳根喘息着说:“叫我。”

“什.......什么?唔嗯......”熬过了一开始的不适,在粗暴插入后,就着润滑剂,后穴渐渐也在肏干中慢慢变软,没怎么痛了。肖禾在下面试着扭动着臀部,想让自己的爽点被那根又粗又长但毫无章法乱闯的巨根撞到,心想怎么样也要能享受到才好。

“叫我。”这声音难得的有些情欲里的脆弱。

“李......盛......”

“不对!”突然的低吼伴随着快节奏惩罚一般的狠劲顶撞。

“啊啊嗯......轻点......阿泽......”肖禾被这突然的进攻撞的莫名其妙,哪里不对?

“不对!”李盛泽一只手从肖禾的胸口穿过去,摸上那湿润微张的唇瓣,还有下巴,闭上眼睛回忆平日里他的目光总不自觉追随着的那张脸。“乖,说我想听的。”

“......”肖禾从来没有听过李盛泽这样温柔的对他说过话,更何况这带着喘息的嗓音还如此性感,顿时觉得骨头都酥软了。他想到了什么,勾起唇角,稍微调整了一下发音,带着点被撞击出的媚态喊着

“阿......阿泽......唔嗯......”

然后他就感觉自己被那对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抱住了,就像是要把他融进身体里一样,在更加迅猛的征伐下,肖禾觉得有点喘不过气,可是却又感到并不讨厌,甚至对身后男孩情绪外露感到兴奋极了。他继续模仿着肖源的声调高亢回应,勾引着身后那个年轻的男孩,让他更失控,让他更热烈。这时候的他,心里只想着得到这具年轻强健的身体,玩弄和报复,甚至对于假扮自己堂哥挑起男孩的欲望而感到十分的刺激,他想不到在不久的将来,做这样的事情会成为一种内心的折磨,会那么痛,那么伤人。

第一次,李盛泽像很多初经人事的男人一样,很快就紧紧抱着肖禾,深埋入那柔软湿滑,让他身心都得到前所未有满足的肉体中释放了。在射精的那一瞬间,他的灵魂就像是获得了自由的囚犯一样得到了那么几秒钟的救赎,他抱着自己想要的人,把自己的精液填满了那个人的最深处,标记着他,被接受了爱意,被包容了罪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