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后余生的倒霉战俘终于获得了喘息空间,拼命的咳嗽想要排出方才的水,他的胸膛剧烈起伏,两枚红彤彤的乳头宛如诱人的樱桃,点缀在其间随着身体的颤抖而上上下下。

此时此刻,水流声、哀嚎声、欢笑声在一起交织融合,每一个战俘都成为了人肉靶子,被迫全身大张任由士兵取乐。

还有几个新来的士兵开始对比起了每个战俘的身体,谁的鸡巴最大、谁的奶子最粉,甚至是对比谁的嚎叫声音最响亮,然后就调转水枪口,变本加厉的去刺激那位战俘。

米瓦伊现在十分难受,因为他刚刚也呛了水,虽然不如另一位战俘那么严重,但总归是痛苦的。

催乳剂的威力随着时间推移而展露,现在米瓦伊的奶子比之前大了好几圈,难受的酸胀感没有消退,甚至稍微动一下乳肉就会刺激到里面的硬块。顶上乳头的颜色也越来越红,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听见米瓦伊的美妙呻吟。

“啊啊啊......”

水枪仿佛把米瓦伊的奶子当作了目标,呲完左边呲右边,玩的不亦乐乎。脆弱敏感的乳头在水柱的压力下扭曲变形,甚至有一部分被生生摁进了乳肉中,强劲的冲力几乎要把中间的乳孔给破开。

水枪缓缓下移,草草滑过米瓦伊平坦的小腹,停留在了两腿间萎靡不振的性器上。

“不....不要....啊...”

一瞬间,米瓦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爆发出一声惨叫,随后又害怕自己的叫声会带来变本加厉的折磨,于是硬生生的按下,只能在喉咙中发出含糊不清的痛苦呜咽。

“叫什么叫!能洗一洗你们的贱鸡巴,还不感恩戴德?!”

米瓦伊的全身都在颤抖,在进入战俘营后自己的性器被牢牢锁住,一周只有清洗的时候才能解开,平时连触碰一下都做不到,如果因为其他部位被玩弄而勃起的话,那将会为禁锢在贞操带中的性器迎来惨绝人寰的痛苦。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米瓦伊都怀疑是不是彻底废掉了,现在已经可以做到无论怎么被玩弄,性器依旧安安静静的趴伏着,没有丝毫反应。

因此,米瓦伊自然变得敏感无比。

水枪的流水哪怕是射在手臂上都会带来刺痛,更何况是这种敏感加倍的地方。

软趴趴的性器如同暴风雨中飘摇的芦苇般,在水流强力的冲击下左右摇摆,米瓦伊原本的阴毛早已被军医用镊子硬生生全部拔光了,因此他的下体光秃秃的,软趴趴的性器无所遁藏,只能被迫接受残酷的洗礼。

其他战俘此刻都逃不脱这一劫,此起彼伏的哀嚎声响彻整个空间。

米瓦伊被刺激的浑身发抖,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要被整个冲掉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涌出,随后滑落与水流融为一体。

终于,士兵似乎是觉得干净了。将水枪缓缓绕到了米瓦伊的身后,激烈的水流直接冲进了臀缝中,激荡的水花如同爆炸般在米瓦伊的屁股中绽放。

“唔唔...”

米瓦伊的性器虽然终于逃过了可怕的冲击,但是现在同样好不到哪去,因为水柱恶狠狠的进入屁股里,像是敲门般不断击打紧闭的后穴。

后穴传来尖锐的疼痛,米瓦伊的冷汗都要流下来了,他的手脚都被紧紧拉开,没有丝毫挣扎的空间,他甚至感觉到水流已经破开后穴,冲进了肠道里。

米瓦伊咬紧牙关,他很清楚这一切才刚刚开始,接下来的事情才是重头戏。

士兵取出几个大桶,里面装满了白色泡沫。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把长柄刷子,这种刷子一般是用来刷洗地毯和墙面的,刷毛坚硬且粗糙,很明显即将要用在战俘们的身上。

他们将刷子放进桶里来回摆动,让每一根刷毛都均匀沾上泡沫,随后直接像清洗墙面一样在战俘身上来回刷动,丝毫不把他们当人看。

粗糙的刷毛根本就不是给人准备的,因此战俘们的痛苦哀嚎始终没有停下,只有几个忍耐力强的才会忍住不发出声音。

士兵们刷洗的十分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