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上前:“姑娘可算是醒了。”
“吉喜说姑娘昨夜睡得迟,许是会起得晚些,却没想到您竟然一觉睡到近申时一刻。”
“昨儿夜里风大,姑娘可是吓着了?”
姜令檀轻轻摇头。
她昨夜睡得格外沉,除了那个有些荒唐的梦境外,竟然没有听到屋外一点声音。
早过了午饭的时辰,姜令檀也不饿,索性就吃了一块点心,就着牛乳羹随便打发过去。
吉喜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小丫鬟。
“奴婢福意,给姑娘请安。”
姜令檀微愣,福意她认得,是陆听澜身旁伺候的。
“你家主子可是有事要吩咐?”
福意点头,声音着急:“方才雍州派人八百里加急给奴婢家主子传了消息。”
“说才到雍州不久的世子在雁荡山遭遇伏击受了重伤,就连芜菁娘子也束手无措。”
“郡主准备今夜离京前往雍州,不知姑娘是要对外宣称和郡主同去雍州,还是一人留守镇北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