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天上皎月, 可望不可得,只会诱得人毫无招架之力。
更何况,惦记上她家姑娘的人是太子殿下。
常妈妈心口猛跳。
很多话,她不敢说,也不太能说。
硬生生压下心底的不安,常妈妈眼中露出几分笑:“是老奴多虑了,只是书楼隔得远,等入冬后落了雪,若是日日过去,恐是天寒伤了身子骨。”
姜令檀望了一眼外头漆黑的天色,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书楼含蝉和中箭受伤的事,她都没有告诉常妈妈,一来是怕常妈妈担心,二来则是因为寒蝉那事,她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想着等差不多能说话时,也算给常妈妈一个惊喜。
沐浴换了衣裳,姜令檀缩在厚厚的衾被里又看了一会闲书,然后在吉喜的哄骗下,喝了一碗热热的牛乳羹,漱口后躺下休息。
白日出了门,又整理了书楼的册子,然后用晚膳前又被三皇子吓得够呛,没多久就沉沉睡了过去。
吉喜轻手轻脚上前,又在床榻里加了一个汤婆子,轻轻放下帐子后,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常妈妈心里压着事,加上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曾经,等翌日清晨姜令檀醒来时,就有小丫鬟来说常妈妈今晨醒来起了高热,已经叫郎中来看过也开了方子。
这时姜令檀才起,眼底透着还未清醒的睡意,软软的身体蜷缩在被子里,一听这话,整个人顿时就精神了。
她急忙掀开被子,随手拿了一件宽大斗篷披上,就要往常妈妈住的屋子里去瞧一,幸好才走了两步就被吉喜给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