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1 / 2)

书楼灯光似暗了些许,姜令檀掌心微微蜷紧,玉蝉随着她的呼吸,喉咙不受控制跟着颤抖,滑润的玉磨蹭在她柔软的舌尖上,口腔软嫩包裹着,连呼吸都喘得有些重。

姜令檀紧紧抿着唇,舌尖发麻,柔嫩的喉咙被那玉反复摩挲,难耐得泪花直冒,一双眼睛像是被冬日的雪水洗过,清透明亮,纤长卷翘如鸦羽般的眼睫,雾气蒙蒙,像挂着露珠。

“呜......”姜令檀小小软软的身子,蜷缩在那张太子殿下常坐的圈椅上,喉咙酸麻得有些受不了,玉蝉随着她渐重的呼吸,口腔里津液不受控制淌出来,眉眼通红,明明什么都没做,倒像是被人狠狠欺负哭了的模样。

姜令檀仰着白皙脖颈,一双眼睛盛满了无助,眼看两刻钟就要到了,她暗暗叹了口气。

心底不禁想到,幸好书楼无人也足够幽静,吉喜和侍卫守在外边,门窗关了,那羞人的声音也传不出去。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正要从袖中抽出丝帕,用舌尖把口中的玉蝉抵出来裹好。

就在这时候,姜令她眸光陡然颤了一下,口齿不清玉蝉又恰恰含在口中:“殿、”

她一个字还未说完,玉蝉却在她喉咙震了一下,雪一样白皙的双颊,顿时不受控制泛起红潮,湿润的唇,无助发颤的视线。

“嗯。”谢珩凤眸狭长幽深,幢幢晃动的灯影落在他俊逸挑不出半点瑕疵的面容上,长身玉立,矜贵令人不敢直视。

“昨夜回来得晚,就在书楼歇息一夜。”谢珩走近,语调一如既往温柔,只是那双眼睛,隐隐有暗色翻涌。

他语调淡淡,看似在解释,视线却格外强势地落下。

姜令檀想到刚刚含蝉,她以为书楼没人,过于放肆的声音,羞得连绣鞋内的足尖都不受控制绷紧。

“我...”她口里还含着东西,不知如何开口解释。

六神无主,竟然忘了要把玉蝉吐出。

“含久了,莫要伤了口舌。”谢珩笑了笑,伸手掌心捏着雪白的帕子,示意姜令檀吐出来。

他见她不动,于是俯下身。

迦楠香若有若无萦绕周围:“怎么不说话了?”

“可是方才被孤吓到了?”

姜令檀说不出话,只能垂眸轻轻摇头,这一刻她是想逃避的,可下一瞬,下巴被有些粗粝的指尖抬起,他在她身前蹲下:“回答孤。”

“嗯。”姜令檀六神无主,只能小小撒了一个谎。

好在谢珩并不计较,指腹用力,捏着她柔软的下颌:“那吐出来。”

姜令檀无法,在他目光沉沉的注视下,只能用舌尖把口腔里的玉蝉抵出来,抿了抿被津液沾湿的唇:“不知、殿下在、”

“臣女、冒、犯。”

这已经是她用尽全力,能说出最多的字了。

声音沙哑,一点点在发颤,偏偏撩人心弦。

姜令檀浑身无力坐在圈椅上,她指尖掐着掌心,强行平复心绪。

发生这样尴尬的事,虽然是含蝉,但声音多少不雅,偏偏又被注重礼数端方无二的太子殿下撞到,也不知他会不会觉得她不够规矩。

姜令檀暗暗想着,一颗心七上八下。

今日就是已经是十四,过了今夜就是十五,太子回东阁,至少在别的事情上,让她暗暗松了一口气。

“午膳用了?”谢珩问。

姜令檀摇头:“未曾。”

“吉喜,传膳。”谢珩推开窗子,声音淡淡朝书楼外吩咐。

“是。”

既然已经传膳,姜令檀自然不好提出要先行离开,这时候反应过来,她还坐在太子常坐的圈椅上,又慌忙站起身想要避开。

“你坐便是。”谢珩笑了笑,随意用手撑在书桌上。

两人一坐一站,加上他宽肩窄腰,手脚修长,从后方看去,更像是把她搂在怀中的模样。

“殿下今夜走吗?”姜令檀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伸手比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