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吗?”姜令檀喘了口气,小声询问。
谢珩挑了挑眉:“为何会这样觉得?”
姜令檀咬了一下唇说:“因为司妃娘娘一向权衡利弊,寿安没了身孕,她就算再恨司家也不能没了辅国公府的庇护。”
谢珩冷笑:“可辅国公却不见得想留下她。”
“只会频频闹事的公主,左右摇摆不定的宫中娘娘,贵妃没了可以再送人进宫,司家有的是女儿。”
马车在轻轻摇晃,姜令檀竟一时分不清楚是不是身体在微微发抖。
“伯仁,同姑娘说说。”谢珩声音很淡。
伯仁也不知藏在哪道暗影下,声音一丝不苟:“属下回禀姑娘,长信宫中混了落胎药的口脂在今日寿安公主出宫前往淮阳侯府的路上,就已经被长信中的宫婢悄悄替换掉。”
“幸好殿下料事如神,自从回了玉京后一直拍人盯着辅国公的动静,才留了这些证据。”
姜令檀回过神:“所以淮阳侯府的赏花宴就是一道幌子?”
伯仁噤声不答。
谢珩接过话:“没错。”
姜令檀攥紧袖口,问出了心底许久的疑问:“那为何在淮阳侯府寿安明明已经中毒,却要忍着回到长信宫。”
“如果是淮阳侯府,她一口咬定是我和陆听澜动的手脚,她一样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