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他低了声音。
吹笙稍稍松口气:“回主子,三殿下得了鸟儿,连夜坐了马车跑了。”
谢珩冷笑:“让伯仁给他捎话,不想死的话,就立刻马上滚回来。”
“是。”
姜令檀睡得早,夜里发生什么她并不清楚。
只是翌日临出发去雍州前,他再次在东阁见着三皇子时,他另外一个眼圈夜色黑是,嘴角破了口,脸颊也青紫一大块。
“又被打了?”姜令檀不可思议地问。
谢清野丝丝地吸着冷气:“胡说,明明是走路摔的。”
姜令檀:“被谁打的?”
谢清野:“还,还不是太……”
话还没说完,谢清野狠狠咬了一下舌尖,囫囵改口道:“太滑,路太滑摔的。”
“哦。”姜令檀看着对方脸上的伤痕若有所思。
谢珩恰巧从外面回来,身后跟着伯仁和京墨。
“都准备好了?”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