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疤痕清晰又突兀。
“你身体里的蛊毒是不是一直都没好?”姜令檀带着很重的鼻音问。
谢珩没有正面回答,他犹豫片刻只避重就轻道:“时间久了我已经慢慢习惯,也不算太难熬,何况太医院也给了新的医治方子。”
“什么方法?”姜令檀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很圆的眼睛是少有的严肃。
谢珩被她这样看着,忽然就沉默了。
他抱着她腰的手臂用力,眼睛似想要避开她一些,有那么一瞬间姜令檀觉得他是想敷衍过去的,但他现在更顾忌的是她的情绪。
“谢珩。”
“你看着我。”姜令檀柔软的手臂忽然从他胸膛划过,她耳朵都红了,语气像是春露又想将融未融的雪,甜的能让他溺毙其中。
“是用毒。”
“太医院根据残方研制出以毒攻毒的法子,每逢十五月圆在毒发前服下毒药,虽然会产生时疫的错觉,但是能克制我要嗜血的本能。”
他声音渐渐发沉,虽然不想惹她伤心的,但是她既然问了。
“只要有足够的疼痛,我就能一直保持清醒。”
谢珩声音很轻,他每一个字,姜令檀呼吸就加重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