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冷笑一笑,她真的不会以为,他看不出来她做了什么?
是怕过了今夜就是十五满月,怕嗜血的那个“他”有通天手段再次把她掠走,所以用了这样极端的法子把自己弄病,这样就有充足的理由能让身为太子的他顺理成章留下。
她就这样笃定,他正人君子的品行?
谢珩凉薄的唇抿着,嘴角含了一丝冷意。
瞧见她病成这般模样,他觉得自己不该愤怒的,毕竟无论是什么,做错了事情,就要受到惩罚。
生病也是对她的一种惩罚。
可情绪里,却又生出一种他这些年从未有过的愤怒。
有时候她太聪明了也不好,因为总能想出许多惹他生气的事。
“主子。”
伯仁拿来药箱,十分自觉退到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