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做错了什么,但她心脏跳得厉害,呼吸也是重的。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他情绪上的变化,不像真的生气,但绝对在克制着情绪。
“下不为例。”谢珩颔首,似叹息一声,指尖松了力道。
在他松手的瞬间,姜令檀手脚都是软的。
但这回她学乖了,不敢再随意触碰他的身体,哪怕坐在他腿上一时间没有力气站起来,她也抿着唇,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绣鞋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连雪白足尖都是绷紧的。
就在姜令檀手脚恢复一点力气,慢慢挪到离太子殿下最远的位置,谨慎又小心地坐好。
谢珩眼尾余光扫过她,耳垂是红的,唇也是红的,眼眸一圈像沾了胭脂,软腻雪白的双手因为紧张交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