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了一下额头。
“说吧,是什么人物?”
景杉乐吱吱地将屁股往石凳上一放,袖子在空中一揽,打飞一只不知好歹来打岔的蜜蜂,“三哥,客气什么,你坐啊。”
我懒得说他什么,只在对面坐下来。
“今年新科状元,不知道三皇兄听说过没?”
第7章 状元 我站在原地,动不了分毫。……
我没料到,我和贺栎山乘马车回府那晚,撞上的那几个书生,竟然闹出来一场轰动京城的大事。
一切的一切,都要从今年的殿试说起。
春闱之后,还有殿试。殿试一半看考生才学,一半看考生仪容风度最好是相貌端正的,若长得太过吓人,实在有损官威,正巧有那么一位考生,问及时策对答如流,句句鞭辟入里,加之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当下被钦点为今科状元,授职翰林院修撰。
殿试结束,自当设宴庆贺。一巡酒过,众人兴致到了,便有人提议以“飞天”为题,作诗助兴。
那位考生又是一骑绝尘,以一首《乌雁赋》拔得头筹,深得我父皇赞赏。
赞赏过后,又有一些不解。
“既是要咏‘飞天’,爱卿为何最后偏偏讲这孤雁坠地?”
那考生答
“飞天固然重要,然雁若丧偶,则终身不配,乃至殉情,所以臣以为,若无明主,无知己,纵然‘一飞冲天’,也没有意义。若遇明主,遇知己,则死亦无憾。”
霎时,龙颜大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