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你?也一直看着他的吗,可曾见到他动过什么东西?”
守殿人道:“是一直看着的,没见黎从?令动过什么东西。”
他顿了顿,神情又有些摇摆,“应当是没动过的。”
“什么叫应当?”
“各位大?人的履历档案,一般放在二楼,下官上楼找的时候,黎从?令是在楼下候着的,这会子便不知道了……”
守殿人犹犹豫豫问道:“殿下,此事可是跟黎从?令的死有关?”
上个月正值围猎,黎垣死前?,又曾跟我透底科举之?事……段景昭翻脸不认人,这墨卷,莫非是黎垣留的后手?他提前?将墨卷拿走,是为了威胁段景昭?
他当时在那?屋中,说要?送我一份大?礼……
我回过神,敷衍道:“没什么,本王随便问问。”
出了宫,我赶紧回了王府,取了匹马,趁着天还没黑,一路疾驰到了文台山山脚。
登上山,天已经全然黑了。
我点燃灯,将屋内的那?张查案里外搜了几遍,突然发现那?茶案底下的一块地砖,较其他凸出了一些,伸手抠了抠,竟有几分松动,再用力,整块都给抽了出来。
见到了底下压着的一个信封。
信封里头,是折好的一张写着他名字盖了五六个官印的墨卷,和几张信纸。信纸上书?:
“罪臣黎垣,为求富贵,于乐安二十五年……”
洋洋洒洒五六页,详细交待了我二哥是如?何助他舞弊,又如?何从?他那?探听太子消息。
这信若到了父皇手中,科举舞弊兄弟相争,我二哥不死也得脱层皮。
我将信收起放入怀中,把方才那?块砖头重新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