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故还是当时建立之初汇集的狂人,都注重了一个词,就是“预言”。她自然是不相信这世界上存在着预言和先知,但这座浮空之城震撼了她旧有的想法,让她也开始怀疑是否这世界比她想的更多彩,更疯狂。
俞星城对门口点头,女吏员推开门,三位穿着白色披衣,头戴兜帽男人走了进来。
为首者摘下兜帽,露出了花白的胡须与鬓发,里头穿着的神职人员服装也是纯白色,只在高领处有一颗金色苹果形状的纽扣,而衣袖处有橄榄枝的花纹,他微微躬下身,在这个挂着山水画与油画,波斯地毯上架着红木桌椅的办事房内,对俞星城微微一礼。
但俞星城更在意他身后跟着的年轻人。那两个年轻人都一只手拎着皮箱,一只手捧着白色蜡烛。捧着蜡烛的手靠近为首的神职人员,举至脸侧高度,烛油融化,层层叠叠的在他掌心冷却,仍有许多烛油溢出,顺着手臂流入衣袖,二人也毫不在意,似乎全然把自己当做一盏行走的烛台。